宋果心慌的厉害:“是不是派人回去守在岔路口?”
“人少守不住路口,别分兵还是聚在一起保护我吧。”刘琰没来由心悸头皮一阵阵发乍,没时间后悔嘴里连声催催快走。
战战兢兢走到整条路最窄处东西不过两百米宽,前方就是宽阔的出口,放眼看去直线距离只剩三里。就这短短的三里却无法再走,所有人都勒住战马面色震惊,十座简易拒马横挡住拦住窄口中央,拒马两侧鲜卑骑兵密密层层辨不出有多少人。
“是索头部,他们运,运的是拒马!”宋果恍然大悟,鲜卑人拆散拒马运进来重新组装,不用很多能挡住道路中央就够。
“诘汾?!”刘琰打马上前强作镇定:“我的好朋友,你这是来为我送行吗?”
拓跋诘汾从骑兵群里迎出来,找了半天发现对面只有一个女人,此时他的脸色很精彩,先诧异后惊慌转而迅速恢复镇定:“你是刘琰?!”
刘琰吞了口唾沫:“我记得告诉过你吧?呃,也许没说过,这都不重要,不是故意耽误你办事我们马上离开。”
拓跋诘汾扫视乌桓骑兵:“老夫只杀刘琰。”
鲁昔拔刀大喝:“草原没有懦夫!”
拓跋诘汾咧嘴啐出一口:“你不是懦夫是毒蛇,我今天有要紧事,别逼我和你算账。”
“不提刘靖,你就不在意我哥吗?”刘琰手心都冒汗了,太大意,太大意了,左右看看后悔没带杨丰一起来。
“我管你哥是什么官!看在过去的情谊上我允许你走的体面。”说罢拓跋诘汾一招手,骑兵上前扔下一壶毒酒。
“你看这扁壶是银制的,纯洁的白银,你很纯洁,所以喝吧。”拓跋诘汾抬手相请。
“我饶不了你,还有你全家。”刘琰放过狠话掉头就跑,逃命时顺手抽出两袋金币,连同所有财物一股脑抛落路边。
“这个蠢女人。”拓跋诘汾看向身后的长子拓跋匹孤:“那就进攻,把他们全杀死。”
“她是孝阳侯。。。。。。是不是交给曹公处置?”拓跋匹孤讲话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父亲。
拓跋诘汾瞪向不成器的长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