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传来的战报几天一个变化,张绣竟然给刘琰宰了,这种事谁都说不清真假,天气转暖干裂的春风吹的人越发焦躁,丘林酋长急的嘴上冒泡,天天来马城询问封锁原因。
阎志也不知道刘珪出于什么目的,不断找借口糊弄对方自己嫌烦,几次去信询问刘珪到底打算怎么办,结果如石沉大海没得到任何回音。
普富卢和刘琰分别后马上通知阎志,信上写明明白白,我们乌桓人实在,刘珪当初说他家是草原的主人,他家当然包括兄弟姐妹,亲妹妹比你阎志还正牌,不让吐露行踪我们乌桓人听她的没毛病。
这么说也确实没毛病,阎志决定不管刘珪,带着骑兵去二郎山迎接却扑个空,进入山谷也找不到刘琰的影子,从马蹄痕迹看刚离开不久。没能见到妹妹心里莫名难受,正要追上去传令兵送来刘珪的命令。
刘珪的口吻相当严厉,命令阎志动员骑兵务必抓住刘琰,阎志打心里不想这样做,捂着额头轻叹一声,去他的关中,去他的地盘,招呼一声率领骑兵返回马城。回到马城惆怅一阵,阎志想起丘林部还在城外,叫人通知他一声赶紧追刘琰去吧。
丘林酋长接到消息立刻就急了,直接闯进府衙张口就问:“现在想起告诉我了,路上出了危险你当然没事,我可就惨啦!”
这话说的没错,因为刘琰的关系部族迁移到水草肥美的河套放牧,紧挨着刘靖大本营不到一天路程,刘琰出事丘林部第一个被撕碎。漠南漠北屠各想去就去能跑到哪里?去西方找北匈奴也是奢望,半路的丁零人和康居人都不是丘林部能对抗的。
阎志笑的比哭还难看:“晚上就能到弹汗山吃席,能有什么危险。”
话刚说完卫兵急冲冲跑进来:“捕获一名骑兵,很奇怪。”
阎志歪着头询问:“哪里奇怪?”
“马具华贵无比,此人凉州打扮却挂幽州军器,奈何身负数创口不能言。”
丘林酋长大惊失色:“是刘孝阳!她遇到危险派人求救!”
心里埋怨一句你别紧张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