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部落损失很大,需要他来补充,他手下都是好战士对吗?”刘琰扭过头去,不希望阎志看到自己双眼。
“你有部落?”相比贪至的性命,护留叶明显在意拥有部落这件事。
“有啊,拔。。。。。。”刘琰想起过去的誓言,不能说落是自己的:“是我儿子的,北匈奴拔野头部。”
护留叶听说过拔野头,过去是北匈奴部落,后来在草原和鲜卑人融合,时间久了匈奴人将他们视作鲜卑人,鲜卑人说他们匈奴人,总之连他们自己都讲不清到底算谁。首领普利打仗不行玩心眼很有一套,打着孝阳侯的旗号在大漠南北混的风生水起,有不少人相信也有不少人怀疑,现在看来果真如传言所说是刘琰认的便宜儿子。
按照草原传统长子顶门幼子守产,产业不是部落的权利,而是普利继承部落朝远处扩张,普回继承大多数产业守护老窝。那么这个普利就是部落今后的首领,刘琰作为家族主母运势和部落连在一起,自家人有些话就不得不说了。
“拔野头的意思是富裕者,不过嘛。”护留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怎么个事你到时说呀!”阎志先着急了,难不成有不好的含义自己不知道?
“原本没什么,可是小妹是部落主母就不一样了。”护留叶拔出刀,用刀尖在地上写出破野头三个汉字。
因为通过匈奴语音译,所以富裕者可以写作拔野头,也可以写作破野头。汉字怎样写对于草原人来说没有任何现实意义,然而刘琰是汉人,这个字一换意义就完全不同了,从拔高升起变成破败衰落。
不知道也就罢了,明白过来之后谁都不愿意心里总有一根刺,当初和普回说过改名字,当时说着玩现在看来有必要认真考虑,非得改一个含义好的名字不可。
刘琰踱步思索一阵,冷不防差点被一块石头绊倒,刚想一脚踢开却发现石头上似乎有字。石头被烟火熏烤纹理出现变化,盯着图案只要你主观去想,就很容易和某个字产生关联。
“像个义字。”阎志说完又摇头:“是丈字。”
护留叶也跟着摇头:“是女字。”
“这是文,文化的文。”刘琰拾起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