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尹脑袋一阵嗡嗡作痛,他揉捏了几下太阳穴,厉声提问起青杏,“医女苗青杏,你是否为许家嫡女医治过,当时有无见过忠毅候世子秦艽?”
青杏的目光在堂下几人间游离,最后又迅速的看向堂外围观的百姓,对上孟晚及他身后的老者时,见孟晚轻轻的摇了摇头。
想起那天阿寻带给她的话,青杏收回视线,忐忑的心突然安定不少,她突然大声说道:“我当时确实在许家见到了秦世子。”
状师的眸光瞬间闪过一丝寒气,他冷冷注视着青杏几秒,对顺天府尹禀道:“大人,据晚生所知,此女乃是谋弑未逞之凶犯,她所说之言,怎么能做为证词呢?”
若不是有人保着这个医女留下作证,太子殿下的人又不能太过张扬,苗青杏当晚便当是掉在井里的那个人了。
“禀大人,草民有话要讲。”孟晚适时出声。
顺天府尹见是个哥儿,神情不耐,“此乃顺天府衙门公审,尔等小民观瞻就是,不可扰乱公堂!”
孟晚微微躬身,双手呈上一张状纸,毕恭毕敬的说:“大人息怒,草民乃赫山县知县夫郎,早年跟夫君学了几年律法,这次受苗家人之托,做苗青杏谋害张世春一案的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