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傻,甚至有点小聪明,只不过从小被娇惯长大,爱使小性子。若不是突然冒出这么个小哥儿刺激到了他,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会开窍。
赫山糖坊近在眼前,和其他第一次来到糖坊的人相同,方锦容见到也不免大吃一惊。“我滴个乖乖,你可真是,从当初一个小早食摊子,现在建了这么大一个糖坊?”
孟晚牵着儿子走在前面,“开早食店的时候,我只是想赚钱供夫君科举。后来经历了很多事,遇见了很多人,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造福百姓。”
葛全满眼钦佩,“你和宋大人都不似寻常人。”
“唉,我们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办得到的。”孟晚也愁,县城外的石灰竖窑已经建好,烧出来的石灰搅拌铺路确实比之前的要结实,可远远达不到孟晚所需的要求。
在糖坊里忙了一天,方锦容到晌午就待不住了,说是要看看孟晚说的窑场。
他们俩走了就罢,还把阿砚也给带走了,孟晚操碎了心,生怕自己儿子被方锦容给祸害了。
晚上回到家里,他儿子好手好脚的拿着木碗在厨房门口守着,孟晚突然无比想念他,抱着阿砚就狠狠亲了一口。
阿砚:“???”
阿砚茫然的看着他,胡乱回了个满是口水的亲亲。
晚饭是常金花张罗的,地道的北方饭菜,极为符合方锦容的胃口,“常婶,你做饭可真好吃,店里的香酥羽脍我也爱吃。”
常金花用公筷给他夹了个鸡腿,“爱吃就多吃,婶子天天给你做。”
方锦容咬了一口鸡腿,“那我赶紧多吃几天。”
孟晚饿了一天,也没听出他这话有什么不对劲。之后他整日忙的早出晚归,三天后有空闲时间了忽然察觉有异,“锦容呢?葛大哥呢?”
常金花抱着通儿从他身边经过,“我看你是忙糊涂了,他们不是和你说了要出去几天找什么朋友去帮大郎做那个石灰?”
孟晚难以置信,“他什么时候和我说了!”
“还有,您怀里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