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亭舟心平气和的说了句,“今年年底之后,他们想动手脚,也不可能了。”
孟晚默默与他对视一眼,突然弯了弯眼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确实不算什么。”
两人目光相触,千言万语都融作眉间一抹会心,气氛温馨,无人能插入半分。
“阿爹阿爹,真饭饭,真饭饭!”阿砚小口喘着气,颠颠的跑过来第二次叫孟晚过去吃饭。
孟晚将胳膊支在膝盖上,“我不信,阿砚刚才就骗了我,我再也不要相信阿砚了。”
阿砚:“!”
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圆溜溜的眼睛里瞬间就蓄满了泪水,嘴巴一撇刚要哭出声来就被宋亭舟抱进怀里,顺手就塞了瓣小小的橘子。
阿砚嘴巴下意识蠕动,刚才想哭的事又忘了,“爹,要橘,阿砚还要多多。”
宋亭舟把他扛在肩头上,往堂屋的方向走,“还是吃饭吧,我们去找通儿弟弟一起过来吃饭。”
“好吧,但似我的大鸡腿不能给呜呜。”
孟晚跟上去,“你的鸡腿可以自己吃,你葛叔带回来的野鸡更香,我和通儿吃野鸡腿好了。”
阿砚只听描述,口水就浸湿了宋亭舟肩膀的布料,他在宋亭舟怀里往上闯,兴奋的说:“阿砚要,阿砚要野鸡腿!”
孟晚一脸为难,“啊?不好吧,那是通儿爹给他猎的。”
阿砚卑微的说:“阿砚和呜呜换,就换一只,小口小口吃。”
孟晚骗成年人都一骗一个准,拿捏小孩更是手拿把掐,“那好吧,一会儿我帮你问问葛叔行不行。”
——
宋亭舟回来后,孟晚建藕坊的事就更顺利了,因为藕坊的规模不像糖坊那么大,所以不用城外批地建址。宋亭舟将城内的一块空地批给了孟晚,建座藕坊绰绰有余。
至于县衙地牢里关着的荷娘等人,她们就比较麻烦了,按理说她们从前是流犯身份,便是服完苦役也不得离开服役地界。
但陈崇他们与胡逖勾结销了荷娘等人的户籍,她们在名义上已经是死人了,所有营生都不可做。
可如今是在宋亭舟,孟晚虽然有意帮他们一把,让唐妗霜为他所用,但贸然将他们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