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双眼眼距微宽,鼻梁稍低却不显得难看,双眼眼神清澈单纯,口齿伶俐,特别是背书的时候,几乎让人看不出她智力有障碍。
阿砚磕磕绊绊的也跟着她背,“问君何药补……补,不?”
黄薇认认真真的纠正他,“补心经。”
“补心经。”
阿砚眼睛盯着晒药的阿寻:他手里是什么呀?
好次的?
阿寻今年十四,认真干活的时候已经有几分小大人的模样,瞥头时见阿砚盯着他簸箕上的木棉花,口水欲滴,以大人的口吻告诫道:“阿砚不能乱吃院子里晒的药哦,有些是有毒性的。”
阿砚目光惊悚,“有毒!”
第二天他说什么都不和楚辞去了,孟晚下乡收藕刚要走,见状干脆将他也带去乡下玩。
“这是东家的公子?看上去十分冰雪可爱。”与孟晚同坐一辆马车的唐妗霜开口说道。自从年前那次之后,唐妗霜等人就开始叫孟晚东家,其余人见状也跟着改了口。
阿砚坐在孟晚怀里打量这个陌生人,让他不想开口都不成。
孟晚在没有阿砚之前也不是个对小孩多有耐心的人,因此十分能理解唐妗霜的不自在,“你不必理他,一会儿就该睡着了,这次带你一起去乡下收藕,等下次可能就要你挑两个人陪同,然后自己来了。”
“是,东家。”现在孟晚说的话在唐妗霜耳里比圣旨还好用,知道孟晚有重用他的意思,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紧张和恐慌,怕做不好对不起孟晚的期待。
孟晚接着说道:“还有你们亲人的事,抱歉,还是没能从陈崇和陈云墨口中问出什么消息。”
唐妗霜有个姐姐落在他们手中下落不明,闻言不免有些失望,但这种事怎么也怪不到孟晚身上,东家肯记得帮他们找亲人已经令他十分感动了。
“东家不必介怀,总归陈崇他们已经落网,也许她们已经逃出来了也说不定。”唐妗霜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阿砚已经被摇摇晃晃的马车晃得睡沉,孟晚轻拍他后背,不急不缓的说:“再等两三个月吧,届时可能就问出消息来了。”
那两人现在还在嘴硬,不过是因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