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许久未见宋亭舟也是想的,夜里洗好澡,让黄叶将他送到孟晚与宋亭舟的卧室门口,“阿爹,开开门,阿砚要进来。”
孟晚一把推开伏在他身上的宋亭舟,口中细碎的喘着热气儿,“去给阿砚开门。”
宋亭舟上半身赤裸,结实的肌肉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穿着亵裤起身,隔着门对阿砚说了句,“去祖母房里睡,明早爹带你去衙门玩。”
阿砚委屈巴巴,“想和你们碎觉觉。”
宋亭舟只得又加了句,“爹回来还给你带了吃的玩的,明早找出来给你。”
“阿砚现在就要!”阿砚激动的说。
宋亭舟声音凭平日略微暗哑,再往下压低后更有威慑力,“现在太黑了,快回去休息。”
“好吧。”宋亭舟生气的时候阿砚还是很怕他的,只能依依不舍的让黄叶又将他送了回去。
宋亭舟怕他还回来,将门口和床边的灯都吹熄了,三两步又踏进床帏里。
孟晚找木匠订得床很结实,没有嘎吱嘎吱的摇晃声,但动静大了扛不住还是能听见“砰砰”的撞击声,再或是几句压抑不住的闷哼。
……
第二天宋亭舟去衙门审案,家里有贵客在,孟晚也不敢放肆,早早起来给尊敬的太子殿下请安。好在太子主要是去钦州,要不然天天早起孟晚就有些受不了,更别提还要面对对方时不时的抽查。
“太子殿下有事尽管直说,草民定知无不言。”孟晚一脸职业假笑的站在太子面前,任由对方肆无忌惮的打量,换个人他早就让雪狼扑上来咬人了,没办法,对方是皇室,生来就高到普通人够不着。
“孟夫郎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可否方便告知其家世?”太子看了他半天突然问起他的来历。
孟晚闻言一愣,瞳孔下意识收缩,但异样只在他脸上逗留一秒,下一刻他便抿起形状姣好的唇,“草民出身并不显赫,是被我婆母买回宋家的。”
他不懂皇室的手段到底如何,也不想拿自己去试探。孟晚唯一知道的就是君命如天,龙威难测。他没见过皇上,但却认为太子已经具备了帝王的难以捉摸的心计,和能掌人生死的威严气势。
不能在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