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学着他的样子小声说话,可可爱爱的笑话孟晚,“阿爹真是个小懒蛋,他还介个样子说过阿砚呢!”
宋亭舟略微弯了弯身子牵上儿子的小手,“阿爹不懒,他是全禹国最好、最聪明、最漂亮的小哥儿。”
阿砚瞪圆了和孟晚极为相似的眼睛,巴巴的望着宋亭舟,“那阿砚呢?”
宋亭舟摸摸他头上被常金花梳起来的两个小揪揪,温和的说:“阿砚也是全禹国最聪明的好阿砚。”
阿砚害羞的捂着脸,“爹,你不在家,阿砚都想你啦!你也夸阿砚漂漂!!!”
常金花端了一筐馒头往堂屋走,听到阿砚的话噗嗤一声笑了,“阿砚,只有小哥儿和女娘才想被别人夸漂亮,阿砚是男子汉。”
阿砚鼓起白白嫩嫩的腮帮子,使劲收着下巴表达自己的不满,“阿砚就是要漂漂!”
宋亭舟摸着他下巴上被挤出来的肉,“阿砚平时就很漂漂,但生气的时候就不漂亮了。”
阿砚大惊失色的捂着自己的脸颊,“真的吗?那阿砚不气惹!”
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一面小镜子,吃饭的时候吃两口就拿起来照照,在意的不得了。
常金花笑的开怀,“这孩子可真是,也不知随了你和晚哥儿谁,小人精似的。”
阿砚咬了口馒头,口齿不清的回祖母,“随锅锅。”
楚辞悄无声息的勾唇浅笑。
看来太子这尊大佛走后,不光孟晚,全家都松懈了下来。
饭后宋亭舟又去了县衙,他这些天忙着将衙门的运作流程都详细记录下来,以方便新知县来时方便交接。
而且乔主簿心细如发,他用惯了,这次去西梧赴任想带上对方,还要去问问乔主簿的意见。若他同意,自己便为他向上级推举,任个正八品的府经历,继续在自己手底下理事。
没有谁是不想升官的,乔主簿一个四十来岁的秀才,能坐上府经历的位置已经极为体面了。
他知道宋亭舟要提拔自己后惊喜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