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早有预料,面对一只撞过来的大面包,温德尔不躲不闪,刚好把他接个正着:“慢点。”
“爸爸,你最近都在做什么啊。”
温德尔似乎陷入了思考,由于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竟然导致这几天看起来竟然毫无成果。
看他久久不说话,诺亚摸摸他的手,觉得温德尔在这个时候倒是一板一眼的。
属于孩子的温热的触感覆在手背上,温德尔习惯性地垂眸反握:“没什么,都是些琐事。倒是你,是不是要开始准备训练赛了。”
“是呀。”诺亚扬起脸蛋:“爸爸会来看嘛。”
他之前偶然间听阿兰德说过,作为名誉校长,温德尔有时会在这种时候出席。
“应该会。”
“那我得表现得好一点。”
白色的上将微微染上笑意:“如果我不去,你就不会好好表现吗。”
“诶,如果爸爸不去,好好表现也没有用。”
瞧他讲话这个头头是道的样子,温德尔屈指敲了敲他的脑袋瓜。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他问:“最近方舟还有找你吗。”
诺亚一言难尽:“经常。”
“说了些什么。”
“没用的话。”
温德尔忍不住抬手揉眉心。
全世界已经没有任何让人省心的东西了。
他的表情是这么写的。
要诺亚自己说,方舟的性格的确挺邪门的。
那张仿照博士建构的脸太有欺诈性,以至于诺亚刚和他见面的时候以为他是个什么危险角色。
现在么……对他的印象只剩下了个啰嗦老头。
那种把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翻来覆去地念叨的空巢老头。
不过比起这个……诺亚放空两秒,摸到了自己最后的良心,给方舟说了个公道话:
“有些事情他似乎也不是很清楚。”
“嗯?”
“他以前提过一嘴,和他有来往的似乎是只有一个人,那个人行事谨慎,很多时候使用的都是虚假的身份和面貌。”
毫不意外。
能闷不作声搞这么多年的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