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才看了一眼叶颉,随口道:“刘道长请你坐下,怎么,不给面子?”
嗖一声,叶颉已经坐下了。
坐下之后他才笑呵呵的说道:“岂敢岂敢。”
刘暮舟笑而不语,只是喝酒。
叶颉坐在这里,见无人言语,便笑盈盈望向蓝采儿,问道:“蓝仙子,学宫布告看了没有?那家伙出了那么大的风头,独孤家人都眼瞎吗?怎么不请他?”
此时蓝采儿看向刘暮舟,神色古怪。
年轻道士轻咳了一声,一副疑惑模样,询问道:“叶公子这哑谜打的,是在说什么人?”
叶颉转头瞅了一眼道士,撇嘴道:“跟你同姓,一个脑子有病的家伙!为了一根剑穗儿险些把老子打死,好端端的害得我被人关地牢里,回家后还被禁足整一年!”
蓝采儿以余光扫向刘暮舟,随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而后才说道:“那剑穗儿他一条,他喜欢的姑娘一条,你抢走人家那时候唯一与喜欢的姑娘有所牵连的物件儿,不打死你才怪!”
叶颉欲哭无泪,“可我由头至尾,就没见过那剑穗儿啊!而且他还拐走了我家老祖儿,我……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刘暮舟只是喝酒,这事儿不聊,否则容易露馅儿。
但叶颉却滔滔不绝:“其实也没来多少人,我方才进来时看见了龙背山修士,还有青崖山的胡茄、西南那个万重山的段潜阳。对了,我看觅秋城葛泫也在,除了他,北境好像再无其余人了。要论天骄,谁能跟钟离沁相提并论?可她也不见踪迹,更别说胡游乱逛的刘暮舟了。”
说到这里,叶颉长叹一声:“可惜,若玄风那位前太子废了,若不然,瀛洲天骄有必他一席之地的。”
这家伙简直没完没了,“哦对,还有学宫那位憋着成圣的,自打夕死城里四个人打了一架之后,就再无消息了。”
刘暮舟还是在喝酒,突然间想到了赵典,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爬起来。当年交手,他没用最拿手的戟,刘暮舟也未曾拔剑。
蓝采儿瞧见刘暮舟兴致不高,便转头盯着叶颉,问道:“有完没完?认识这么多人,夸呢?”
说罢,又看向刘暮舟,“都知根知底,你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