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珠紧跟在她的身后,“姐姐,我同你一起回去。”
百年人参?一定值不少钱吧!她长这么大从没见过。
阮新珠的眸子不停闪烁,她娘说的没错,权贵世家的奢侈日子是她们这些贫苦百姓想都不敢想的。
本在赏梅宴时被吓退的谋算这时再次占据了上风。
只要她成了这府邸的主子,那些好东西和银钱她随便用随便花。
很快,二人回到了阮家。
阮新柔步子迈的比较急,一边进门一边喊人,“父亲,父亲……”
苏雯迎上来,一脸不悦,“小声些,你爹好不容易才睡着,这般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睡了?”阮新柔探头往里面瞅。
苏雯挡住她的视线,“睡了,刚刚睡下,我还能骗你不成。”
阮新柔收回目光,“我爹的病到底严重不严重?可请了郎中?郎中如何说的?”
苏雯眼珠子打了个转,怒色爬上了脸,“你还有脸问,如不是因为你,你爹怎么会好端端的晕过去,还请郎中,家中入不敷出,又到了交租子的日子,哪有银钱请郎中,你爹不同意,只说躺在床上休息就成,他是一家之主,谁又敢违背他的话,我担心啊,可我,我……呜呜呜……”
说着,说着苏雯便哭了起来。
阮新柔立即转身对着翠珠低声道:“你拿着一个去请胡太医过来。”
她递给翠珠的是一块玉牌。
赏梅宴时她用气胸针救了曲文秀,胡太医对此提问了许多问题。
她不吝珠玉,不曾藏私,知无不言,令胡太医佩服,故而留下了这块玉牌作为感谢。
拿着玉佩便能将胡太医请过来。
苏雯瞅着那玉佩十分值钱的样子,赶忙去拉人,“不用麻烦,你父亲已经醒了,只去东街寻个坐诊大夫即可!”
翠珠被曲文秀扯住,挣扎不开,为难的看向阮新柔。
阮新柔想着父亲已经醒了,估计问题不大,她又略通一些医术,也可以为父亲检查,便冲着翠珠点头,“那便去东街寻个大夫吧。”
苏雯扯着翠珠不撒手,“哪用得着麻烦你身边丫鬟,东街又不远,让你庶妹跑一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