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目光转向那位老人，诚恳地追问道：“那死亡圣器……？”
利维坦早在塞勒妮闯进画像室内的时候就停止了假寐，虚睁着眼睛瞅这位颇有奇遇的继承人。
他轻嗤一声：“不过是年轻时的狂妄罢了，我追寻了半生，也未曾凑齐三件死亡圣器。”
塞勒妮没有打断他，而是内心想着别的：难怪家族标徽和死亡圣器如此相近，看来……
利维坦睨着眸子，眼底有着属于塞尔温的傲慢：“你来此应该不止是问这些无关的历史吧。”
太精明了。
塞勒妮点点头：“是的，我还想问问，命定之死有无被解除的可能。”
现在回答她话的人不是利维坦，而是亚伯罕了。
“没有。”
他脖颈处的伤疤显得格外狰狞，随着说话的喉音而被带动。
“在被魔鬼吞噬后，无非是两种结果，灵魂进入提前制作好的画像中，或者……不复存在。”
亚伯罕言语中的肯定让塞勒妮不由得心沉了下来。
所以这也是为何她从未在画像室内见过萨兰娜的画像，还有她父母的画像也不在这里。
塞勒妮艰难地张了张嘴：“那……依你们的经验来看，我剩下的时间还有多久？”
利维坦笑出声来：“很久，久到你能完成全部你想做的事情。”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无法保证自己耳朵听见的是真的。
“你身上的诅咒已经被延缓了，妮娅。原本浑浊摇摆的灵魂，被定在了干净的框架内。”
塞勒妮眨了眨眼，她有点听懂了。意思是诅咒的吞噬被延缓，定在了足以让她清醒的区间范围内。
但也只是延缓，这个框架迟早会承受不住重量从而崩溃。
那也足够了。
利维坦此刻脾气异常的好：“我知道你来是想问什么的，妮娅。”
紧接着塞勒妮看见了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场面！她的眼睛瞪大了，里面满是不可思议。
那位老人从画像中钻了出来！
没错！就像是霍格沃茨城堡里的幽灵穿过教室那般。
利维坦从主位上那幅画像中钻了出来，这不可能！这！
剩下四幅画像对视一眼也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