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老狐狸竟然偷电。”刘富庸冷笑一声,顺着蜿蜒的电线拨开墙角堆积的半成品花圈。
电线一直延伸向下,褪色的白幡哗啦散开,露出地面上遮盖的木板。
冒失的谢彪就要上去掀开,被刘富庸一脚踹翻在地。
“你特么想死啊!”
谢彪被踹得莫名其妙,刘富庸也不管他,俯下肥胖的身体,接过特工递来的手电筒仔细端详木板接缝。
只见木板的边沿,一枚竹制销钉若隐若现。
那枚销钉表面沁着深褐色包浆,与老旧木板几乎融为一体,若非刘富庸用手电仔细观察,险些就被蒙混过关。
他屏住呼吸,用镊子夹住销钉头部,缓缓往外抽拉。很容易就拔了下来。看来这枚销钉经常被人拔出又插回去,这下刘富庸更加确定了这枚销钉有问题了。
“都后退!”刘富庸轻声说道,身后的特工们条件反射地扑倒在地。
刘富庸看着趴了一地的特工直想骂娘,“你们特么的趴在地上有屁用,谢彪留下,其他人都给我退到屋外去。”
地上的特工纷纷爬起,作鸟兽散。
刘富庸摇了摇头,“一帮生瓜蛋子!”
刘富庸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木板,感觉没问题后,转身对谢彪说:“你……过来把木板掀开!”
谢彪一愣,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敢!”
刘富庸敲了谢彪一个脑瓜崩,“你不是谢大胆吗?快点过去!”
谢彪捂着额头龇牙咧嘴,眼泪都出来了。
磨磨蹭蹭地来到木板前,正要伸手去掀,刘富庸一把按住,“等等,先等我出去!”
说完扭着肥胖的身躯跑到了屋外,想一想觉得不保险,又跑到了院子处,这才扯着嗓子喊道:“谢大胆,现在可以大胆的掀了。”
谢彪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用力把木板掀了起来。
啥事没有,嘿嘿!我谢大胆福大命大呀!
谢彪睁开眼睛一看,差点被眼前的场景吓个半死!
刘富庸在院子处等了半天,见没动静,扯着嗓子问:“打开了没有哇?谢大胆~?谢彪~?卧槽!不会死了吧?”
刘富庸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