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正是因为当年那件事刺激得宋颢之变成这般,难道其中还有别的隐情?
“你好好休息,别再寻死,想死就离苏家远点!”苏礼榕扔下这么一句话,也走了。
齐云恨得牙痒痒,心道:我既不死,必有后福。苏礼榕,迟早一天,你定要为昨日之事所付出代价。
清晨的鼓钟响过。
柳喜喜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就见姜谙急匆匆跑进屋来,递给她一张纸。
“是什么?”柳喜喜揉了揉眼睛。
姜谙急道,“是卫家公子的辞别信。”
柳喜喜怔了一下,忙接过信看了一遍,问道,“什么时候走的?府里的侍卫怎能放他走?”
姜谙道,“他说去书院烧窑,又要了辆马车,侍卫便放他去了。”
柳喜喜失算了,自己没有掌握好尺度,这是伤了卫荀的心,若不将人找回来,出了意外,自己必定后悔。
她连忙起床,连头发都未梳,便去召集人。
人马还未出动,知春已将卫荀寻回来了。
马车停在门口,知春将车帘撩起,卫荀迟疑了一会儿,才从马车上缓缓下来了。
元原忙跑过去,握着卫荀手,上下打量,道,“荀子,你有没有受伤,为什么要走?是谁欺负你,我替你出气。”
柳喜喜听着元原的话,心中不识滋味,到底还是错了,自己虽未与卫荀有任何暧昧,却是招惹到了卫荀,以为自己进退有度,实则不过是个不负责任的渣女。
卫荀只是摇了摇头。
柳喜喜正不知该如何处理时,姜谙走过去,他笑着牵起卫荀的手,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卫家公子,你留了一信,把喜喜急得不顾一切,好在知春姑娘将你寻回了,不然,喜喜该如何是好?”
“我……”卫荀看了眼柳喜喜,只见她衣衫不整,头发披散,站在院子中央。
话又吞回了肚子。
姜谙也看了眼柳喜喜,又道,“卫家公子,万不可再出走了,只管把闲王府当作自己的家。”
卫荀道,“闲王妃,万万不可,我只是想趁着出嫁前到处走走,日子到了,我会回来的。”
“谁准许你嫁给曹慧珠了?你是听不懂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