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笑了一下,“我这几年根本没有这个心思,你知道的。”
也是,这一点周云实信。
他们朝夕相处五年,他又不是毫无个人魅力,她却可以毫不动心。
阮清月以为他还会继续问更多,但是周云实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知道是因为她说不喜欢贺西楼,还是因为她明确表示一定会去离婚。
关于订婚戒指和订婚宴的事,阮清月也没有追着问他什么时候去取消,怕说多了他又不高兴。
晚上阮清月就在病房陪护,睡在墙边的折叠床上。
半夜睡得混沌又好像睡意很浅,她自己猛然坐起来的时候,自己都知道醒来那一秒喊了个“疼!”
“怎么了?”周云实第一时间看向她。
病房地上留了个很小的灯,但昏暗的光线阮清月看得不是很清楚,冲那个方向勉强笑笑,“做噩梦了。”
确实是噩梦,贺西楼一脸从没见过的冷谲,反驳她当时那句很不中听的话:
“我对你的付出是自愿,你跟我领证就不是自愿了?”
他倒是同意了立马离婚,但是大喇喇的提出来最后一晚要做到满意为止。
梦里的触感过分真实,他掐着她的腰倍道而进搅弄风雨,像是把她当硅胶人偶,疼得腰快被捏断的疼。
翻了个身,阮清月继续睡,伸手拿走了硌在腰下的手机,是她睡前看着看着太困随手放那儿了。
顺便瞥了一眼微信。
并没有发现贺西楼找她理论过。
贺西楼确实没找过她,但是去找了别人。
阮临安见到来探望的人是贺西楼时,毫无波澜的眸底生出一点点兴味,“这回又找我哭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