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姜郎君活命之恩!”
姜老太公见此,面色略微阴沉,“你搞的?”
“啊?”姜齐一脸懵,刚刚他还没有丝毫架子,不时地向百姓们点头致意,苦笑道,“儿子跟老爹你搞这些虚的作甚!”
“不是最好,”说着,老太公一把夺过车把式,拍着姜齐的肩膀,“你进去,烦累百姓,也是你这个梁山之主该干的事?”
“爹,怎么能我坐车您赶车!”
“进去,小时候坐老子赶的车还少?你在车里指路就成!”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城内的一处府邸。
姜齐将老太公请进府中,正房内早就已经烧好了火墙火炕。
“爹,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您养足了精神,咱们再好好聊聊。”姜齐说道。
老太公点了点头,“好,你去忙你的吧,老头子也确实有些累了。”
等姜齐离开之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不一会儿,周侗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看着盘坐在床上的老太公。
“笑啥!”老太公曲腿盘坐,腿上盖着一张厚实的熊皮,那熊皮毛色油亮,在透过窗棂的阳光照射下泛着光泽,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之前,齐小子跟你说话,提起梁山的事情,你怎么一言不发,不像你老哥哥的性子啊!”周侗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笑着问道。
“说啥?”老太公看着地面,眼神中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随后又摸了摸身边精致的家具,“这宅子你知道是谁的不?”
“谁的?”周侗微微前倾身体,露出好奇的神情。
“京东东路经略安抚使,郭知章的!”姜太公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炕沿的檀木雕花,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一颤。抬头时,目光撞上正厅高悬的匾额,“明镜堂”三个鎏金大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正是郭知章亲笔所题。
说到这里,老太公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感慨,“老头子多年前,也是远远地见过一眼经略使的,那种依仗,那派头,就连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都让咱紧张兮兮,那时候,咱们都不敢想经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