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一切又要重新计划了。
包厢里的气氛异常凝重,赵明后背衣裳都被汗水浸湿,“周总,有事你明说就是。”
周晏辰冲常佑抬了抬下巴,常佑见状,立马给他们倒了杯酒。
“不急,我们边喝边聊。”
……
男人从南湖楼离开后,开车去了一家酒吧。
他熟门熟路地穿过舞池,走向二楼的包厢。
推开包厢门的瞬间,浓郁的酒精味扑面而来,茶几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空酒瓶,在灯光下折射出清冷的光。
沙发上的人听到动静,缓缓抬起头。
男人这才发现,对方双眼布满血丝,头发凌乱不堪,往日的意气风发消失殆尽。
他不动声色地关上门,在对方身边坐下,“怎么一个人还喝上了?”
“你今天遇到了什么事?”
沙发上的人没有说话,抓起桌上剩下的半瓶酒,又仰头喝下。
男人瞥了他一眼,“你这么喝有什么用,事情能解决吗?”
江逾白放下酒瓶,依旧一言不发。
男人双手放在后脑勺上,懒洋洋靠在沙发背上,“江逾白,你还在心软什么,你的沈医生现在已经和周晏辰住一起了。”
“恐怕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要是再心软,我俩恐怕对付不了他了。”
“周晏辰今天去南湖楼堵我们了,原本看着要成功的计划,又泡汤了。”
“我答应你不动沈青漓,可周晏辰继续这么嚣张下去,我可真受不了了。”
“你今天再不给我一个准确答复,我只能另辟蹊径了。”
江逾白今天的心情很烦躁。
回想起江母今天看他的眼神,还有沈青漓现现在总是在刻意避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他想要的东西,一个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