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西南防线全溃！\" 亲卫统领满脸血污撞进帐中，\"那些铁鸟会喷火，箭矢根本够不着！\" 汝阳王踉跄扶住案几，眼前浮现出三天前天津卫城头的异样军旗 —— 那些会变色的布料，那些能发出巨响的 \"铁疙瘩\" 兵器，此刻化作铺天盖地的死亡阴影。
天津卫城楼上，杨逍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等威力\" 她望着山谷中扭曲的人体在火海中挣扎，声音发颤，\"便是光明圣火也难与之匹敌。\"
殷离的面纱被气浪掀起，露出苍白的脸庞：\"圣火祭坛若被此物击中\" 话未说完，新一轮轰炸又将山谷照得亮如白昼。
连续三十六个时辰的空袭让山谷化作人间炼狱。元军残部蜷缩在坍塌的岩壁下，啃着发黑的干粮。\"长官，咱们的投石机全成废铁了\" 年轻士兵指着扭曲的青铜框架，眼中满是恐惧。伍长将最后半壶水递给伤员，喉结滚动：\"那些铁鸟能自己吐火\" 话音戛然而止，远处传来新一轮的尖啸。
大都皇宫内，元顺帝打翻了手中的羊脂玉盏。\"汝阳王的百万大军？\" 他揪住传讯官的衣领，\"三十万骑兵、七十万步卒，竟挡不住三日？\" 大殿内鸦雀无声，只有丞相脱脱颤抖着展开军报，上面密密麻麻的 \"溃败\" 二字刺得人睁不开眼。
江南水乡，说书人惊堂木一拍：\"列位看官！天津卫上空现十二只铁翅大鹏，喷出的火焰比熔岩还烫！\" 茶客们交头接耳，有人掏出铜钱掷在桌上：\"快讲讲，汝阳王的虎头金刀可砍得动那铁鸟？\"
当第三日的太阳升起时，山谷已被烧成焦黑的废墟。汝阳王扯下染血的披风裹住伤口，望着仅剩的五万残兵苦笑：\"回大都 向陛下请罪。\" 马蹄声响起，败军如同黑色的丧幡，沿着官道蜿蜒向北方退却。
大都城门紧闭，百姓们扒着门缝张望。\"听说汝阳王的亲卫都被烧成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