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边,挑着菜担的老汉停下脚步,浑浊的眼睛盯着那面旗帜。菜叶上的露水滑落在他布满老茧的手上,他下意识地抹了把脸,喃喃道:“这旗子比元人的龙旗看着威风多了”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阵骚动,几个头戴斗笠的汉子匆匆走过,腰间鼓鼓囊囊的,不知藏着什么兵器。
城墙上,士兵握着新式步枪,身姿挺拔如松。他们身上的迷彩服在晨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与城砖的青灰色形成鲜明对比。为首的军官抬手看了看腕表,对着对讲机低声说了几句,随后转头望向那面 “唐” 字旗,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
城门处,几个明教弟子混在人流中,锐金旗掌旗使仰头盯着旗帜,喉结滚动。
他身旁的弟子小声道:“掌旗使,这旗子一立,咱们是不是” 话没说完,便被掌旗使瞪了一眼。“噤声!先摸清这些人的底细。” 他嘴上这么说,目光却始终没从那面旗帜上移开,心里盘算着如何借这股力量壮大明教。
临时指挥部里,朱重八等人站在窗前,注视着那面冉冉升起的旗帜。常遇春摸着下巴大笑:“好!这旗子一竖,天下人都知道咱们唐人来了!” 徐达却皱着眉头,目光深邃:“元廷怕是坐不住了,得尽快完善防御工事。” 他的话音刚落,一名传令兵匆匆跑来,手中的密报上盖着鲜红的火漆印。
渤海湾的海面上,舰队的巨炮在晨雾中若隐若现。甲板上,士兵们正在进行晨训,整齐的口号声冲破薄雾,与那面 “唐” 字旗相互呼应。随着旗帜升至顶端,整个天津卫仿佛都被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这面旗帜的注视下,悄然积蓄着力量。
大都皇宫内,烛火在精美的蟠龙烛台上摇曳不定,将元顺帝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鎏金墙壁上投下扭曲的阴影。
他死死攥着那份密报,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
“海外唐人?”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每一个字都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