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站在她面前,对视上她,漫不经心的,让人猜不透,
“因为我想。”
落盏看着他,指尖攥紧在拳心里。
或许这就是金钱和地位带给他这种天生上位者的优越感,展现了人类的劣根性。
明明他已经订婚,他们已经过去四年,
他却依旧要将那段腐朽的记忆挖出来,要她行走在背德的道路上。
就像眼前这种姿势一样,
他在上,她在下。
一句轻飘飘的“他想”,享受的只是压迫感。
掠夺,抢占,只是为了满足他的征服欲。
落盏站起身,不卑不亢地跟他平视,“你无耻。”
靳灼看她走神一会,没说话,反而笑了。
他一步一步逼近,“除了骂我,刚刚还在想什么?跟我说说看。”
落盏看着他,眉头蹙起,一步一步后退。
一直到脊背触到墙壁,她才停下来。
奢华的灯光,白的刺眼。
落盏垂下眼睛,香根草的冷冽气息将她包裹,熟悉又侵略,让她浑身一颤。
“你看上去很怕我。”
“没有。”
靳灼眯着眼睛,抬起她的下巴。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