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就住在这附近,很快送了干净的整套衣服过来。
靳灼灭了烟,将纸袋拿进来,放在桌上。
等了一会,确定室内没有烟味后,他才将刚刚打开通风的玻璃关了起来。
也是在此时,落盏推门出来。
氤氲雾气缭绕。
她的头发吹了个半干,发尾潮湿,几缕不听话的凌乱地贴在了白皙的颈脖上。
靳灼转身看她。
她穿着他的衣服,实在大。
套着纤细的身体,像偷穿了大人衣服。
落盏被他看着,似乎是觉得有点不自在,将宽大的衣服又往上扯了扯。
奈何无济于事。
冷白的灯光下,她低头整理自己宽大的衣服,手腕纤细,露出长发下的锁骨也清瘦。
四年时间,她怎么会这么瘦。
靳灼从她身上收回视线,将手中的纸袋递了过去。
“一会冷了可以换这个。”
落盏放弃整理,扫了一眼,没伸手接。
靳灼看着她,“消过毒,不会过敏。”
落盏皮肤娇嫩,穿了不洗的衣服会过敏。
靳灼还记得,特意让保姆消了毒,选了面料最好的。
落盏这才伸手接过,“谢谢。”
她的声音很细,很轻。轻飘飘的,像挠在靳灼耳边。
很快,他再次低眸,视线重新落回她的脸上。
殊不知落盏也在看他,抬着头,被雾气氤氲过的眼睛亮晶晶的。
“多少钱,我转给你。”
靳灼的心跳快了一拍,“不用。”
“可我不想欠你。”
这话似乎让靳灼想到了什么。
他安静几秒,将她整个人都固在自己的视线中,
“一套衣服就说欠。”
他上前,“落盏,你要不要在想想,分手前,你还欠了我点什么。”
落盏一怔,皱着眉后退。
退到一半,她忽然停下来,“我欠你什么?”
“你欠我一个生日,”
靳灼看着她,“落盏,今天是我生日。”
也是在此时,落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