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情感被压抑和克制着。
他的话一出口，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夏清妍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她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我听错了吗？他想要…… 我？那个曾经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抛弃的人，居然选择了我？！”
夏清妍满心困惑，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文林森到底想要什么？”
空气中的沉默逐渐侵蚀着她的镇定。
文林森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夏清妍的脸上，密切留意着她眼中流露的每一丝情绪和细节。
震惊、诧异、疏离、抗拒……
所幸，在这么多情绪中，没有厌恶！
文林森向她靠近了些，想要抚摸她的头发，想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感情是真挚的，自己是一片真心。
然而，他还没碰到她，夏清妍就下意识地往后躲，好像害怕他一样。
刚才文林成离她那么近的时候，夏清妍都没有反应，现在却像躲避瘟疫一样躲开文林森。
她的回避深深刺痛了文林森的心。
文林森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微笑，但眼中的情绪却翻涌不止。
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极力克制着。
“夏清妍，我不是在开玩笑。这段时间，我过得并不比你好。我觉得也许我们离婚太过草率了……”
夏清妍眉头紧锁。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他。
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喜悦和兴奋如同火焰，几乎要灼伤她。
当她看透他眼中的情绪时，她的心猛地一颤。
“我刚才在他眼中看到了眷恋和喜爱吗？”
那一刻，夏清妍心中那片如死水般的情感，被突然投入的石头激起了涟漪。
这并非因为喜悦，而是震惊。
然而，这仅仅持续了一瞬间。夏清妍收回了目光，恢复了冷漠的态度。
夏清妍勾起唇角，抬眼看向他，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文先生，太过草率的是我们的婚姻。”
离婚是她经过三年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对她来说，那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