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皮带可不好解的,她时间多的是。
谈屿臣好整以暇看着她仓皇逃跑的背影,只听刺啦一声,衬衣四分五裂,他手在茶几脚一磕,皮带也从手上脱落。
他闲庭信步往外走,皮带扣住随之传来轻微一声。
关车门,打火,孟九轶踩住油门车子正要冲出去,一道身影突然跳过她车顶从天而降,撑上车前盖。
车子被迫刹车,她继而从车里被拖了出来。
谈屿臣直接把她扛回去,百十来斤的身体倒挂在他身上,凉风席卷着她恼羞成怒的骂声,什么都骂,直到一个巴掌用力甩在她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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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温热的水沿着水龙头哗哗的冲,谈屿臣从身后环着她,帮她洗手。
他如同只半饱的饿狼,连下巴抵在她头顶都懒洋洋,冲了手,要去摁压泡沫。
孟九轶看不得他那恣意样,气得一个手掌抹在他脸上。
水渍沾湿男人的睫毛,愈发透出丝深谙的欲感,他勾了勾唇。
“消气了?”
“没有!”
谈屿臣细致地帮她洗完,连指缝都没有放过,看脏的人做什么都是脏的,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数次穿过她的指缝,无数次摩擦生起的热,像是回到了刚才。
极为惊人的分量。
在掌心里打滑。
别看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强势的时候要吃人的。
“我的错。”他轻啄她红红的耳垂。
“带你去看个东西。”
孟九轶唱反调当然不去,但轻轻松松便被男人抱走了,外面风大男人还给她搭了件披风,玻璃屋后面天外有天,推开那扇滑窗的门。
孟九轶顿时愣住了。
一只小羊驼在绿茵场里无聊闲逛,浓密而柔软的毛发居然是从未见过的粉橘色,耳朵竖着尖尖的,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嗅嗅旁边的草,天然的微笑唇,连外八的步伐姿势非常的懵。
好可爱!
从来没有见过粉色的羊驼。
她睁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甚至害怕吓到了它。
谈屿臣吹了声口哨,它并未吓跑,而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