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态好,也从不抱怨,没多久就又凭借自己的真才实学被召回,还当上了凤阁舍人。
到了女帝圣历初年,宇戦墨迎来了事业巅峰,成功晋升为同凤阁鸾台平章事,与宰相平起平坐了起来,这可把他乐坏了,走路都带风。
不仅如此,他还负责修编《三教珠英》,这活儿难度可不低,有人想走捷径塞钱给他,让他行个方便,宇戦墨却一脸严肃地拒绝:“这可使不得,咱得凭真本事做事。”
凭借着自己现代的知识和李峤的才华,硬是干得漂亮,一路高升,又是封爵赵国公,又是各种重要职位加身,那叫一个金生水起!
景龙年间,宇戦墨继续在官场发光发热,以特进身份兼任兵部侍郎,和中书门下三品一起共事,权势滔天。
可男帝睿宗一即位,他的好日子就暂时结束了,直接被贬为怀州刺史。宇戦墨倒也想得开,憨厚地笑着说:“反正都体验过巅峰了,这也不算啥。当官就是为百姓做事,在哪儿都一样。年纪也大了,不用他正好退休享清福。”
本以为人生就这么平稳落幕了,结果金主玄宗上位,又把他拉出来折腾。先是被整到滁州当别驾,后来又迁到庐州当别驾。
宇戦墨哭笑不得,挠挠头说:“这古代皇帝怎么跟开盲盒似的,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是什么!唉,做好自己该做的吧。”
暮春的图书馆浸在斜晖里,尘絮在光柱中浮沉如星屑。
宇戦墨的手指抚过《全唐诗》泛黄的页缘,李峤的\"山川满目泪沾衣\"尚在齿间萦绕,恍惚间又见汾水岸边的落日熔金。那位被称作\"文章宿老\"的诗人,此刻竟似隔着千年烟雨与他相视而笑。
昔日在麟德殿前,他亲见李峤挥毫写下《汾阴行》。羊毫饱蘸的不是墨,是八百里秦川的罡风,是五陵少年的意气。七言长歌如铁马冰河撞破纸背,连廊下栖息的青鸟都惊得振翅盘旋。
崔融、苏味道等人击节赞叹时,檐角的铜铃正将碎金般的阳光摇落在李峤的锦袍上——这般气象,确非王杨卢骆不能相抗。
\"宇同学?\"古籍修复室的门轴发出苍老的吱呀,惊碎了时空的涟漪。
贞小兕倚在门边,发间别着的鎏金蝴蝶簪微微颤动,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