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那时候啊,人开朗着呢,整天嘻嘻哈哈的,还老爱拿我打趣,我也乐意跟他抬杠。”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有些怅然,仿佛思绪被拉回到了那段时光。
“那会儿,要是傻柱从酒楼回来了,我、傻柱、刘光奇和阎解成几个年轻的就到胡同里,借着月光,摆上张小凳子子。
傻柱从屋里偷偷拿出何叔的花生米,我和光齐也摸出瓶酒,大家你一口我一口,有说有笑的。
傻柱总能讲些酒楼里的趣事,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
李卫东听得津津有味,不禁问道:“那后来怎么就变了呢?”
许大茂撇了撇嘴,脸上的追忆瞬间被无奈取代。
“后来何叔一走,傻柱就像突然没了主心骨,整个人变得沉闷了些。
再加上秦淮茹家偶尔关心他们兄妹两句,他就觉得秦淮茹是对他们好的人。
只要有人在他面前说秦淮茹半句不好,他立马就翻脸。
我就说了句秦淮茹老找他借钱,他就跟我急眼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李卫东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大茂哥,人都会变的嘛。还有就像你说的,柱子哥可能是在那段时间没人关心,而秦淮茹又关心了他们,觉得他们是好人。你也别往心里去,找个机会,心平气和地跟他聊聊,说不定能解开这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