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澈和李木子欣喜道,“什么关系?”
“石长海有很严重的风湿,我找到了他的药方。药方里就有不少番木鳖,这是缓解风湿疼痛药材。我了解过,如果用药过量,会引起人死亡。”
陈澈点头,“这是很重要的线索,刑部管事的官员没有听你的汇报吗?其实这一条就能打破御史攻讦刑部的理由。”
“当时我的上峰是陈万录,他觉得光有这条证据还不够,因为石长海没有作案动机。”
管世铭道:“这么说也是很有理由的。石长海是第一次见张承彦,两人就是投站的时候闲聊了几句。驿站的其他人口供都说张承彦对人很是客气,石长海又是驿站的老人了,一早就探出他是京城的贵公子,又是工部的员外郎,伺候得很是殷勤,两人根本没有什么矛盾。”
“所以,我怀疑的是石长海应该是知道了谁向张承彦投毒,所以干脆就自己担下了罪责。”管世铭说道:“想到这里,我就去查当时驿站有谁和石长海关系亲密。”
“还真有一个人。”管世铭拿起茶盏饮下了一大口,这案子盘踞他胸口多年,如今居然有这么离奇的遭遇,他也希望刑部早日破案,还他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