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
赫连翔仍是有些怀疑，他怕顾青只是在自己面前故作轻松。
是因为在发布会上，她看那些作品时的眼神，明明在闪烁着光芒。
曾经那般努力，难道不是为了让那些模特走在舞台上展示自己的作品吗？
……
“为什么这样问，我看起来……像是很想进他公司工作的样子吗？”
她是在……学自己刚才那样说话吗？
如果还有心思故意跟自己玩文字游戏的话，她应该是真的没有沉浸在伤心之中。
“只是觉得……要是正好有合适的机会可以让你做喜欢的事，不管之后会怎么样的发展，还是先把这个机会抓住比较好。”
机会
……顾青心虚的更加收着眼神，不敢往对面多瞟一点。
所以……
自己不是正在紧紧的抓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