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苓笑了笑。
寺庙虽是佛门清净之地，但历来发生在寺庙里的污秽之事可是不少。
但，既然这慧空和尚一定要让她走这一趟。
那……
她就如了他的愿吧。
傅菁，寿昌伯，还有这不太像和尚的慧空……
盛苓其实也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那，便请慧空师傅带路吧。”盛苓微微一笑。
慧空眼中现出喜色，他微微弯腰，“女施主请！”
眼睑下垂的瞬间，他的眼里闪过不应该出现在佛门中人身上的贪婪之色。
盛苓仿若未觉。
她跟在慧空的身后，往了他所说的偏殿行去，即便越走越偏，也没表现出任何的质疑。
七拐八绕的，最后来到了位于白马寺内最偏僻处的一座偏殿。
“女施主，到了。”慧空道。
盛苓眉梢微挑：“主持大师，竟会在这种偏僻之所？”
慧空双手合十：“女施主，主持大师眼里，一切外物皆为虚妄，自是不会在意居所是否是陋室……”
这样说，倒也说得过去。
盛苓点了点头，走进这处偏殿。
偏殿里光线有些暗，盛苓和凌霜凌雪才进了门，慧空就在后面将门关上，以至于三人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不能视物，直到几息之后才适应下来。
“慧空师傅，你这是何意？”盛苓问。
慧空站在门前，一动不动。
昏暗的光线，仿佛撕开了他的某种保护色，露出狰狞可怕的内里。
“女施主……”
话才开了个头，就被人不耐烦地打断。
“行了！”一名男子从佛像之后走了出来，“这几个小娘们儿已经是咱们砧板上的肉了，还用得着拿你那些话来哄她们？”
虽然光线昏暗，但盛苓还是认了出来，这人正是先前见过的寿昌伯郑仕元。
“原来是寿昌伯啊……”盛苓嗤笑一声，“所以，寿昌伯是被人剃了阴阳头之后觉得没脸见人，干脆就剃度出家了？”
一句话就把寿昌伯刺激得不轻。
“臭娘们儿！”寿昌伯满目阴沉，“死到临头还敢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