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哪一次,像刚刚的场景一样,给他如此大的冲击。
他站在那台机器前,感受到的只有不适与寒冷,就好像被丢进去,要被机器碾碎的人是他自己。
“狐狸…我…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尚翎年断断续续地呢喃,痛苦迷茫的神色在他眼底弥漫,表情隐隐有些癫狂。
他两手抱着脑袋,连被捏弯的烟头烧到手都没有发现。
连喻枝看他这副模样,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恍然间,有谁攥住了他手腕,将那截烟头给夺走了。
“别在这里抽烟。”
闻言,尚翎年愣怔地抬起头,对上古淮渡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仿佛两潭粘稠的死水。
“吓到了?”
古淮渡问他。
尚翎年张了张嘴,脸色微微泛白,“有…有点…”
古淮渡把烟头碾灭,朝尚翎年伸出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用他们熟悉的语气说:
“这么多愁善感,都不像你了。”
“……”
尚翎年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借着古淮渡的力,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连喻枝也跟着起身,审视的目光紧锁着古淮渡。
“淮渡,你老实说,刚刚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古淮渡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了句:“喻枝,你是聪明人,有些不该知道的,最好不知道为好,。”
连喻枝眸色一沉。
这就是变相的拒绝告知了。
他揣摩着古淮渡的神色,但对方一脸无懈可击的平静。
古淮渡往前走了两步,视线落到墙上盛放的玫瑰,嗓音松快:
“我不会害随野,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连喻枝抿唇,盯着古淮渡的侧影,眼底情绪不明。
他们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多久。
安静了几秒,古淮渡回过头,突然问:“翎年,这烟谁给你的?”
尚翎年一怔,下意识回道:“这不是你给我的吗?”
下一瞬,古淮渡的回答却叫他倏地变了脸色——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