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什么都没吃,喝了点酒,拍摄他到一半的时候,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
中间休息的空档,随野冲他招招手。
柳肆像小狗一样,迈着碎步凑过去,面上依旧是不高兴的模样,“干嘛?”
随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巧克力,“给你,垫垫肚子。”
柳肆是真饿了,这种超市里几块钱卖的巧克力,放在平时,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但这会儿,他接过去以后,拆开包装,毫不嫌弃地咬了一大口。
没有多余的椅子,他就蹲在随野身边,咬一口巧克力,看一眼随野,腮帮子一鼓一鼓。
随野偏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柳肆,“你在拿我下饭吗?”
柳肆嘴里含着巧克力,含含糊糊地答道:“对啊,那咋了。”
理不直,气也壮。
随野啧了一声。
“没事,看吧。”
兴许是随野给的巧克力有什么神奇的魔力,柳肆在后半段的视频拍摄里发挥得异常出色,就连霖姐都挑不出什么错来。
久困深宫的雏鸟,头一次跃入长空。
尽管不知道日后的路会碰上多少险恶坎坷,但风华正茂的少年那一腔热血,要比任何刀剑都更有锋芒。
剑未配妥,出门已是江湖!
霖姐跟导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满意的神色。
霖姐站起身,拍了拍手,冲柳肆跟工作人员说:
“非常好,就到这里,辛苦各位老师了。”
霖姐这句话传到柳肆耳朵里,就像是天籁之音。
他把后续的工作往经纪人身上一丢,拽着随野直奔卫生间。
随野顺着他的力道往前走,嘴上却说:“你是小孩子吗?上厕所都要人陪?”
“你在这里等着我,不准玩消失!”
柳肆还记恨着上次都快把随野吃到嘴了,结果一扭头随野就没影儿的那一茬。
当晚由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他翻来覆去得,硬生生熬了一宿。
虽然事后随野跟他解释了原因,但他还是越想越气,越想越亏,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直到得到随野的肯定答复以后,柳肆这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