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看命了。
做完这一切,她推开新房的门。
推门瞬间,她看向床上,可视线凝滞住。
“奇怪?人呢?”
倏地,胳膊传来一阵扯力,接着房门关上,她被摁在门后。
狂热的吻落下。
司锦年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安安,安安,安安……”
被个大狗在脸上脖颈拱来拱去,沈念安有些头痛,她拔高音量道:“司锦年,你冷静一些。”
话落,司锦年动作一顿。
“安安,我冷静不了。”
“我好难受……身子快炸了……”
接着,身上一凉,她被司锦年举托起来。
瞥了眼离地面半米的高度,沈念安紧张的不行,大气不敢喘一下。
偏皮肤被羽毛挠来挠去,磨得她又酥又麻。
她颤着音商量道:“司锦年,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忙碌的司锦年抽空回答:“不好。”
他轻咬:“专心点。”
沈念安浑身一麻,抱紧了司锦年脑袋,手指从他凌乱的发丝中插过。
司锦年陶醉:“安安,你好香~”
哗啦。
桌上的物品散了一地。
沈念安被抱到桌子上,悬空的恐惧感骤然一消,她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红唇被堵住。
她柔软的腰身不断往后收缩,最后贴在冰冷的墙面。
她一个激灵,往前一挺。
酥热电得她头皮发麻,身子兀的一软。
既是折磨又是道不明的欢愉。
时间缓慢过去,司锦年逐渐不满,他盯着多出的桌角,低咒一句:“碍事。”
天旋地转。
沈念安砸在床上,身子在棉花的反弹下,往上弹了弹。
踩在云端的脑子,有片刻清醒。
但很快,又被拉进新一轮的奋战中。
“啊。”沈念安咬住司锦年肩膀,含糊不清道:“疼。”
豆大的汗水,和冒珠的冷汗,交织在一起,莫名的蛊惑。
似过了许久,又似眨了眼。
火树炸开,烟花绚烂。
送完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