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安目光落在远处：“贺将军觉得，顾海在打什么主意？”
贺毅立在夜卿安身后，神情淡淡：“天灵珠。”
夜卿安听见贺毅的回答，忍不住笑了起来：“贺将军果真是个聪明人，你觉得顾海故意将你我二人支开，是想要做什么？”
倒也不怪她，实在是顾海做得太过明显。
只要不是个傻子，只怕都能够看得出来，顾海是在有意将她与贺毅支开。
只是顾海大抵还觉着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不知。”
夜卿安转过头，今夜有月亮，贺毅的脸在月光下倒也勉强能够看清。
夜卿安想着，贺毅这个名字，起得倒是不错。
这张脸，这副容貌，倒是当得起一个毅字。
此刻，贺毅的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眼神亦是平静无波，好似真的不知道一样。
“那日在宫中，我在云妃的床榻下醒来，听见云妃娘娘与贺将军之间的交谈的时候，我便在想，贺将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亦或者说，贺将军究竟是谁的人。”
“只是我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看起来，贺将军倒似乎只忠于帝君。可是大抵因为我是女子的缘故吧，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贺将军的背后，有一个，可能会让所有人都觉得意外的人。”
贺毅这才终于将目光落在了夜卿安的身上，只是神情却仍旧没有多少变化：“我是帝君身边的贴身护卫，自然是忠于帝君的。若非忠于帝君，帝君又怎么会放心将我放在自己身边。”
夜卿安点了点头，却突然笑了出声。
贺毅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你笑什么？”
夜卿安笑得更大声了一些：“贺将军说得很有道理，只是……”
“只是方才我说那些，不过只是一个试探而已，若是贺将军心中没有鬼，若是我猜错了，贺将军为何会这样急于解释？贺将军，可不是这样在乎别人看法的人。”
贺毅的脸色终于有了几许变化，眸光沉了下来。
夜卿安勾了勾嘴角，神情闲适，仿佛只是闲聊一般：“不过贺将军背后的人是谁，与我也没有多少关系，只要贺将军不挡我的道，我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