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偏不!”沈诗韵不喜欢别人牵着她的鼻子走呢。
她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沈玲玲,“该滚的是你吧?你是以什么身份天天往这里跑?你在这里是影响大家的工作,你心里没点数?”
“我放屁。”沈玲玲梗着脖子说道:“我是国安的未婚妻,国安在哪里,我就理所当然地在哪里!”
“你别瞎说。”孙国安对沈玲玲态度冷淡,继续工作,时不时偷偷看一眼沈诗韵。
沈玲玲看在眼里,盯着沈诗韵好像眼中刺一般。
她心里琢磨着,武力上,沈玲玲不是沈诗韵的对手。
那么就只能取巧了。
沈玲玲撞开沈诗韵,走到水缸边,假意要帮忙浇水,实际上是想趁机泼沈诗韵一身水。
泼湿了,沈诗韵这个贱人总该走了,得回去换衣服。
沈玲玲暗中端起水盆,还没动作,沈诗韵快她一步,一掌击在水盆边缘。
“哗啦”一声,水盆里的水倾泻而出,全都泼在了沈玲玲身上。
沈玲玲瞬间变成了落汤鸡。
冷,透心凉。
沈玲玲气得浑身发抖,但她自知不是沈诗韵的对手。
她忍着,拿起一旁的扫帚,想要赶沈诗韵走,“你给我滚!你个狐狸精!你……”
“你什么你?”沈玲玲的咒骂声还没说完,手中的扫帚就被沈诗韵夺了过去。
沈诗韵轻蔑地看了沈玲玲一眼,“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冷的天,淋湿了该有多冷啊!”
沈玲玲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像一只斗败的母鸡。
她指着沈诗韵,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你给我滚!”
就在这时,文杰提着水桶,从菜地那边走了过来。
他身材高大,穿着蓝衬衫和军绿色裤子,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沈玲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拉住文杰的胳膊,指着沈诗韵哭诉道。
“文杰,你看看她!她在这里偷人,还送搪瓷杯给孙国安!你快把她赶走!”
文杰皱了皱眉,将水桶放在地上,疑惑地问道:“送搪瓷杯就是偷人?沈玲玲,你这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