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韵!”顾父和王芳一起朝着沈诗韵跑去,第一时间将她送往医院。
……
沈诗韵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已经出院了。
顾承安正坐在床边,温柔地给她擦拭身体。
顾承安看到沈诗韵醒来,格外关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昨晚,顾承安擦拭到沈诗韵的胳膊时,发现上面有一道伤疤。
伤疤像是人为刻上去的印记。
这道刺青,是沈诗韵刚穿越过来时,太过孤单,为了纪念上一世的师傅才刻上去的。
顾承安自然不会知道。
他想不明白,沈诗韵怎么会自己划伤自己。
猜来猜去,他猜想,沈诗韵是因为原生家庭的关系,才会偷偷自残。
“诗韵,是我没照顾好你。”
“根本不关你的事,别自责。”
沈诗韵觉得顾承安好像对她格外的悉心,或许,可能是因为她病了吧。
沈诗韵没有多想,靠在顾承安的怀里。
他的温柔,她非常受用,“承安,你真好。”
窗外,秋雨淅淅沥沥,带着初冬的寒意。
院子里,住在厢房的沈玲玲裹着厚厚的棉被,脸色苍白,不住地咳嗽。
自从那天去帮忙孙国安种菜淋湿了,当晚她就感冒了。
感冒的滋味真不好受,但她更难受的是心里的煎熬。
孙国安已经两天没来看她了,他究竟在做什么?
沈玲玲焦躁不安,她挣扎着起床,套上衣服,不顾沈母的劝阻,执意要去孙国安家。
“玲玲,你病还没好,别乱跑!”沈母担忧地拉住她的手。
“妈,我没事,我就是去看看国安。”沈玲玲甩开沈母的手,语气坚定。
沈母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
沈玲玲再次搬去了孙国安那里,寸步不离地盯着他。
沈母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五味杂陈。
她趁着顾承安晚上下班,凑上前去,开口道:
“承安啊,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沈玲玲才是沈家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