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说这话就见外了。”她说着,走到吊瓶旁边,“我跟承安哥虽然分开了,但您和谭叔叔待我就像亲闺女一样,我做这点事算什么。”
她的动作很自然,将针头轻轻刺入输液管的接口处,缓缓将那管不明的“营养剂”推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房晓慧没急着走,反而搬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了谭夫人的手,眼圈也跟着红了。
“阿姨,您别太难过了。看到您这样,我心里也堵得慌。”
“说起来,承安哥也是……唉,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怪那个沈诗韵,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把他迷得晕头转向。”
看着谭夫人脸上渐渐柔和下来的神色,房晓慧心里冷笑,面上却更显委屈。
“可不是嘛!”谭夫人拍着房晓慧的手背,愤愤不平,“那个女人,年纪轻轻就爬到院长的位置,心机深着呢!这次老谭的手术,要不是没办法,我才不愿意让她做!指不定安的什么心,没准就是想借着给老谭治病,好彻底把位子坐稳呢!”
房晓慧适时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担忧。
“阿姨,您也别太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沈院长毕竟是院长,医术……应该还是有的吧?只是……唉,我就是担心,她会不会为了突出自己的功劳,用些……特殊的法子……”
谭夫人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对沈诗韵的不满几乎要溢出来。
就在这时——
“呃……嗬……”
病床上的谭院长喉咙里突然发出急促的声响,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气管,脸色变得青紫,双眼向上翻去。
“老谭!!”
谭夫人吓得魂飞魄散,扑到床边,声音都变了调。
“老谭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房晓慧也“吓”得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阿姨您别急!我马上去叫医生!”
她急匆匆往外跑,还不忘回头加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谭夫人听清。
“是不是……是不是沈院长的手术哪里出了问题啊……”
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出了病房。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