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辆不远处的马车在乌力罕身旁缓缓停下,乌力罕脸上的喜悦顿时消散,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随后几步跨上了马车。
马车内,四个人相对无言,除了其其格和乌力罕,另外两人便是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贡布和文士。
其其格打量着眼前身形魁梧,差不多有自己两个大的乌力罕,过了许久,才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开口道:
“十九弟,那林姝非你良人!大朝会结束,我们无法在凤鸣停留太久,莫要误了母皇的正事!”
“不用你管。”乌力罕如一片一般,先是凶神恶煞的瞪了其其格一眼,随后不耐烦的说道,那声音仿佛是从胸腔内传出的,又响又闷。
“你……不识好歹,当真以为没人敢动你不成……”一旁的贡布快言快语,手都搭在了腰间的弯刀上,仿佛随时能砍了乌力罕一般。
“贡布!你逾越了!”其其格手握成拳,两颊上泛起两道薄红,应当是被气的。
贡布正欲告罪,乌力罕便轻蔑的看了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贡布,活动了两下肌肉勃发的手臂,直接将人扔下马车,满脸凶相的开口:
“本皇子可是母皇最宠爱的儿子,一个奴才也想以下犯上?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变故发生的太快,其其格和那个文士还没反应过来,贡布便已经在马车外了。
不过,似乎尤觉得不解气,乌力罕还颇为嘲讽的瞥了其其格一眼,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狗随主人。”
其其格对此,不悦的蹙起眉头,细软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严厉:“十九弟!”
乌力罕翻了个大白眼,随后意有所指的说了句:“其其格,那狗奴才方才似乎欲拔刀杀本皇子,不会是你授意的吧。”
“乌力罕,休要胡言乱语。”其其格心中暗骂贡布蠢货,语气中却含着警告之意。
乌力罕丝毫不惧,一脸傲然的和她对视,就如希望一般轻蔑:
“别以为得了个使臣的差事,就以为可以一步登天了,还想教我做事,门儿都没有。”
说罢,他一掀帘子便跳了出去。
其其格愤然的看着还在不断晃动的帘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