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器被触发,刺耳的尖啸声响彻整个楼层。
“走!”
看到无名连滚带爬地扑到隔帘后面,乌鲁鲁没有丝毫停顿。
他一手依旧死死箍着几乎要窒息的素世,另一只手持枪对着窗户方向盲目地开了两枪还击,压制射击,不求命中,同时用肩膀猛地撞开了病房通往走廊的门。
“这边!”
乌鲁鲁咆哮着,拖着素世,半搀半拽着因剧痛和失血而摇摇欲坠的无名,如同受伤的狼群般冲出病房,扑向走廊深处。
他记得那里有一间刚刚腾空、还没来得及安排病人的备用加护病房。
门没锁。
三人狼狈不堪地撞开那间备用病房的门,冲了进去。
乌鲁鲁反手“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并反锁。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混合着血水(无名的血沾到了他身上)浸透了他的病号服。
手中的枪依旧死死指着门口,眼神如同受伤的孤狼,充满了血丝和狂暴的杀意。
无名靠在墙边,捂着不断渗血的腹部,痛苦地蜷缩着,大口喘息,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脸色灰败得吓人。
而被乌鲁鲁粗暴地摔在地上的长崎素世,则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最初的惊吓和疼痛过去后,一种更深的、如同冰海般彻骨的绝望和悲伤,如同无数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了她的心脏,勒得她无法呼吸。
一次……
两次……
三次……
祥子的刺杀,接踵而至。
一次比一次致命。
一次比一次冷酷无情。
第一次是潜入病房的毒针,被骇爪发现;
第二次是伪装成医护人员的杀手,被红狼识破;
而这次……
是洞开的窗户,是精准的狙击。
若非乌鲁鲁野兽般的直觉和不顾一切的救援,她此刻已经是一具躺在病床上的尸体。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什么任务,什么潜伏,什么未来的平静生活,都是谎言,冰冷的、精心编织的谎言。
从她被迫整容、被注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