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说是你那狐狸师尊,既然你是说事前禀报,那就说明是你想清楚了过后,才禀报给她的。”
苏逢春脸色不免再度泛起一阵绯红:“是我那个军师李鹤啦,她当时帮我参谋着圣上的言语,而且不算是怂恿,只能算是建议……”
“这还不是怂恿?但看在昨天晚上滋味不错的份上,此事我就不计较了,你回去也告诉她,以后别瞎参谋,尤其是在牵扯到一个权位的传承上边。如果她真要包藏祸心,即便她和你关系亲密,该杀还是得杀。”沈仙佑说。
“徒……臣妾谨记!”
沈仙佑撩拨了一下她的秀发:“这不挺聪明的?安南州的事情就交给李鹤来办吧,不日我就打算返回京师,你跟着一起,不必回安南州了。”
“可……”
“没那么多可是,要是没昨天晚上那破事,你当个土皇帝还真没人敢管你,但有了昨天晚上那破事,我就得淡化你的异姓藩王身份,否则你在不久过后必然大祸临头,虽说我能保得住你,但你也不想给我增添麻烦吧?”
苏逢春还略显失落:“噢,原来圣上是这样想的,臣妾还以为圣上是舍不得臣妾呢。”
沈仙佑再次无奈。
白清寒是这样,苏逢春以及许多女子都是这样,在情意余韵之际,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些破事,好像把脑子都给玩没了。
当然,也不好怪她们,罪魁祸首是自己。
“逢春,在和你谈正事的时候,咱就理智一点,我又不是那种系上裤腰带不认人的主。”
“听着,你等会写一道奏本,在议事环节上报奏给我,就说让李鹤改任安南巡抚,以及把布政使司、按察使司、都指挥使司的人都换一换,换成你认为可靠的人。”
“毕竟安南现在不是藩属国,是大玄的版图之一,必须任用流官,这是底线。”
苏逢春认真的听着,也很认真地说道:“谨遵圣上口谕。”
她也明白。
这是加强朝廷中枢对地方的控制,进一步拔除土司以及地方割据的余毒,而还能给李鹤这类人升迁的机会。
能不能升迁,就看政绩了。
苏逢春昨夜一夜都在沈仙佑的寝宫中,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