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时间都不想耽误,想要尽快赶回雍州,出来这么久了,他还着急回家抱媳妇儿呢,哪里有什么空管这个昭华郡主。
“江公子,您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年长一些的那个侍卫,面色没变,还是笑意盈盈,但语气已经冷了下来。
他们这样的人能对一个平头百姓和气一次已经是不容易,江时景这是在践踏他们的威严。
但江时景这一生最不怕的就是来硬的。
他挑了挑眉,冷着声对他们二人道:“那我若是说,我就是爱吃这罚酒呢?”
话音落地的同时,他一只脚已经朝门外踏了出去。
两个侍卫同时上前阻拦,可无奈这年轻的男人就仿若身有千斤重,面对两个人的进攻,也能不动分毫。
年长侍卫怒气顿起,大喝一声,如猛虎下山,拔出长刀直逼江时景头颈而去。
郡主并未说一定要带一个活的人回去,对他们来说,死了其实更加方便一些。
谁料,年轻男人身手矫健,轻松避开这一击之后,又飞起一脚,精准的踢在了对方的手腕上,长刀“当啷”一声落了地,年长侍卫吃痛,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大哥!”另一侍卫见状,趁着江时景没有反应过来的间隙,从侧方突袭进攻,手中短匕首刺向江时景的软肋,可谁料这年轻后生仿若背后长眼,不慌不忙的侧身,右手如鹰爪探出,一把抓住了侍卫的手臂,用力一扭,“咔嚓”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侍卫惨叫,短匕首脱了手。
“二位大哥,现在我可以走了吗?”电光石火之间已经见了真章,江时景抖抖身上的拂尘,拎起背囊,朝二人拱了拱手,绕开人便下楼离去。
……
来的时候带的货品装了好几个马车。
回去依旧,是从京城带回去的一些西北没有的货品,之前薛淮的南北杂货铺做的生意,江时景也看出了门道,既然来一次,定然是不能空车回去的。
他最后将送给沈青玥的那一首饰盒的簪子又细细用棉布绸缎包了一遍,放在了随身的马车里面。
“小锁子!”他喊了一声。
却半晌没有听到小兄弟的应和声,等了会儿,一个平时跟在小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