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蓁蓁一手去抢他手中的信件,一边毫不走心的说了句:“没了,我心里只有你。”
“你说谎!徐蓁蓁,你没有心!”
男人眼圈微红,看起来十分狼狈,人已经走到了火盆旁边,作势就要将手中书信扔到燃烧的火焰当中。
“你不要骗我!我与你过了这许多年,竟然换不回来一句实话吗?”
徐蓁蓁给了江时景一个眼色,自己扯住了男人的衣摆。
江时景见状冲上去,意图将书信夺回来。
可安静之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双指一松,指间的书信就那么轻飘飘的落在了火盆当中。
燃烧的火舌顿时将信纸舔舐,徐蓁蓁惊得大叫。
“我要与你和离!”安静之留下这一句话,转身便拂袖而去。
人走后,徐蓁蓁忙看向江时景。
她心中只觉得完了,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竟然这么快就化为了灰烬,她再没有机会给韩建业沉冤得雪。
“夫人,您对这位安大人可有情。”
江时景莫名其妙问了这一句。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徐蓁蓁颓然倒在地上,眼神黯淡,声音也轻的让人发慌。
她念叨起了自己与韩建业的过往。
曾经同舟共济的夫妻两个,如今已经是阴阳两隔。
“不怕你笑话,但是建业走了那么久了,再说心里只有他,也是骗人了。”
徐蓁蓁叹了口气:“我只是希望能早日了了这幢心事,也能好好与静之过日子。”
门外隐隐传来男人的一声叹息。
江时景耳朵动了动,直到门外彻底没有了脚步声,他才再次从怀里掏出一张与刚才一样的信纸,在徐蓁蓁面前展开,然后在对方震惊的神色当中,解释道:“这才是原版,方才那一版是我专门叫人仿造的。”
书信上面的信息确认完毕,二人又说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就在江时景即将离开的时候,韩夫人有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赶忙道:“对了,江副将,你可知道你家夫人在安宁国立了大功的消息。”
“我还没听说。”江时景也是一阵惊喜。
他最近都在忙于给韩将军伸冤的事情,并没有仔细打听过沈清玥那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