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选择上岸吗？”绾绾问了一遍。
“如果我还是那个我，哪怕重来千遍万遍，也许，我还是一样的选择。”人鱼公主叹息，
“如果是现在的我，也许我还会救他，但我不会和他有任何交集了，而且我也不会再上岸。”善良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
云弘深严肃脸:“万一你救了他，他后面却把你捕捉走呢？”
“对，还有你的父母兄弟姐妹，不但把你捉走，还把他们也捉走，让你们一家人在研究所团聚。”傅云深也来了一句。
“人心难测。”张不逊想起自己历劫世界曾经的妻子和大哥，为求长生，真是疯了。
“有很多关于美人鱼和人类相恋后很惨的电影和小说。”傅诗淇也看过些。
哪怕是美人鱼电影，在美人鱼的角度来说，还是挺惨的。
而且这个美人鱼也确实挺惨的。
“我还看过一个黑暗童话，美人鱼上岸被王子宰了当结婚宴席菜品。”肖明明道。
萧秋水也点点头，“我可以作证。”
“……”美人鱼沉默，好惊悚。
“你有什么愿望吗？”宁萱道。
“如果可以，我希望姐姐们重新拥有头发，父母们不再为我伤心难过，我更希望他们别惦记着我了。”美人鱼道。
“……你不报复那个王子吗？”江玉燕震惊，换作她，早把王子全家杀一百遍了。
美人鱼摇头，“本来就是我要救他的，也是我执意要上岸找他，他不爱我，也不是他的错。是我一厢情愿，最后不忍心杀他，辜负用头发换来杀他武器的姐姐们，也是我的问题。”
江玉燕翻了个白眼。
江厌离和赵灵儿却感动得泪眼朦胧。
“我要是你的姐姐，我得被你气死。”银尘坐姿优雅，慵懒的声音很是无语。
然后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几个妹妹身上，扫了眼小龙女，她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
黛玉则一脸震惊。
绾绾在沉思。
雨师篁一脸如如不动的模样。
银尘重点看向江厌离和赵灵儿，这两人感动得一副要哭的模样。
“厌离，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