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烨也没解释，是为了应付姚语笙才说的吗？
唉……
人心如戏，变化无常……
复杂情绪，难以捉摸……
杨剑舞耐着性子给解释，“人脸被打巴掌后，会出现肿痛，可能是软组织损伤、皮下出血、肌肉拉伤导致的局部炎症反应所致。
那个丫鬟的脸肿成馒头也不见红，是因为鼓起来的人皮被真正的皮肉撑开了。”
陆乔嘴巴张成个扁扁的o型……
“所以……你两次上手摸那丫鬟的脸，是为了确定人皮面具！”
杨剑舞笑着摇头，“确定人皮面具摸一次就够，第二次嘛……”
当然是为了下毒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可是很擅长的！
想到毒……
“烨兄，你还说乔儿笨，你才笨呢！”
杨剑舞毫不客气指责墨烨道：“你明知道姚语笙有问题，还任由她靠近，若不是小金在，你死都不知道怎么被算计的！”
墨烨脸色一垮，梗着脖子僵硬反驳，“我当然知道她有问题！”
第一次闻到香气，随之头脑发昏他就知道被暗算了！
可是很快就清醒了，“我以为可以应付……”
杨剑舞气笑了，“你以为的事多了！”
墨烨自知理亏，也不再辩解。
沉默片刻后，他突然开口问道：“她下的到底是什么毒？”
杨剑舞摸着下巴故作思考，实则是在查看空间内的分析结果。
“是毒和蛊的结合体！”
听到这个答案，墨烨的眉心微微皱起。
不禁想起了甪城时疫和汉陵郡的郭索，难道这一切又是南宫稷搞的鬼？！
墨烨的心中充满了疑虑，继续追问：“那这种毒具体会有什么作用呢？”
杨剑舞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结合体，示意墨烨稍等，空间正在分析，很快便会有结果。
良久才道：“中蛊者会产生真实发生过某些事的错觉？！”
墨烨心中顿时一沉。
想起姚语笙一直在他面前提起曾经救过他的事情，难道说……
“姚语笙是想让你把她当成救命恩人！”一旁的陆乔突然说道，“挟恩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