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和离铭一直都在安顺花水月坊待命,办事也利落可靠,近年共同合作,偶尔出任务,也是相伴而去,出色完成。
除了两年前在花水月坊和齐王有过交集,未曾听说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齐王什么时候又欺到他们俩了?
而且都用上“复仇”二字……怎么会闹的这般严重……
面对离铭的“悲痛欲绝”不提正事,杨剑舞忍不住大吼一声。
“大男人别哭哭啼啼的,有事说事!!”
“嗝~!”
离铭被这一吼吓得止住了哭泣,,抽抽搭搭道:“主子…丹娘去年在安阳出任务…嗝~意外查到了…嗝~齐王是……是……嗝~~”
杨剑舞双着眼,心中的燥火不断升腾,她活动了一下紧攥的拳头,手痒了,想揍人!
“离铭!!”
“嗝~在!”
“我看丹娘的情况不是很紧急,要不你出去调整好情绪再进来和我说事,出门、不送!”
“啊?!嗝~~”
“或者是你厌倦了人世间的生活。”
“嗯?!嗝~~”
“想要找死!!”
离铭猛地捶了几下胸前,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
“主子……”
“说!”
“是,丹娘于一年前出任务时,意外发现齐王与纳兰元汀勾结,边境多年前的祸乱是他们二人合谋,丹娘的亲人也全死在那场祸乱中,襁褓中的幼弟更是被赠予纳兰元汀中的府医研究……”
杨剑舞面色一怔,“可有证据?”
祸乱时东篱与西磻还是敌对状态,身为王爷与敌国皇子勾结要是传出去,他的王爷生涯也到头了。
“回主子,丹娘在纳兰元汀边境的府中发现了她幼弟的尸首……”
想着当初那一幕,离铭仍是心有余悸……
小小的婴孩蜷缩在瓮里,全身浸泡在不知名的刺激味液体中,肉体并没有因为时间久远而萎缩,除了紧闭双眼,看着与活人无异……
“主子,丹娘亲耳听到齐王与纳兰元汀的对话,并且查到当年遗留在现场的见穗,是齐王妃亲手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