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跪坐在他身侧,拿着绷带小心翼翼缠过齐王腰身,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呼入鼻中,齐王神志有几分恍惚。
“这些时日辛苦丹娘了。”
齐王想伸手撩去丹娘耳边碎发,身上绷带突然紧绷,齐王闷哼一声,额角冷汗滑落。
“呵~丹娘力气着实大了,也不怕累着自己。”
丹娘娇笑靠近齐王,气息呵在他耳畔,眼见那白玉般的耳垂泛起薄红。
“王爷,您的伤口已经结痂,若再乱动,保不齐是要裂开的……”
齐王收起心思,一切以养伤为重,女人于他就是玩物,可有可无可换可替。
丹娘收拾好换下的绷带,叫人传菜。
花水月坊的吃食在全东篱可是拔尖的,属京城分部为最。
在京城这个遍地都是达官贵人的地方,想要站得住脚,除了菜味好,还要够精致上档次,说白了就是请客有面。
至于价格,那都是次要的,他们不缺这点面子银钱。
很快一桌筵席上齐,每一道都是色香味俱全,佐以考究的摆盘,菜不像菜,更像是件艺术品。
“你堂兄还未到,可要再等等?”
“不等了,花水月坊的菜品可不便宜,趁热才能品尝到其顶峰味道,丹娘不能糟蹋了王爷的心意。”
丹娘执起坊内特有的梅子饮为齐王满上,“王爷有伤在身不宜饮酒,咱们以饮代酒,心意到就好。”
“好!听丹娘的!”
齐王也正有此意,饮酒误事。
之前在安顺花水月坊的经历可是终身难忘,不过丹娘和铭离的滋味可让他回味好久,可惜铭离死了,现在还有个丹娘在,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