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你问岁数是要嫁闺女啊?”
刘毅诽腹一句,面上露出些许笑意,
“我晋封一等伯后,恩师为我加冠簪发,取字思之,要我行事三思而后行。”
“善!”
贾政赞叹一声,以手扼腕,
“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雍国公对伯爷之谆谆教诲犹若温风细雨,殷殷期盼更胜古之孟母啊!”
刘毅与其客套两句,却听贾赦忽然又道:
“我听大姐回来说,小太保起居鲜少要侍女伺候,这般怎的能行,想你我这等富贵人家,虽不可铺张浪费,却也不能堕了体面,再有那些个丫鬟下人久不经事,倘若是外人去府上做客,岂不是怠慢了客人?
棠溪姑娘虽是能干的,可外面那些事太过繁杂,你又不甚仔细,到底是缺个能管理后宅的,大姐儿身份不便,我看不如这样,我有一个庶女,名唤迎春,过了年也有双七,相貌温婉,是个沉稳性子,虽不能做正妻,做个偏妻,暂代后宅事也是可以的。”
“不是,你来真的啊!”
贾赦的话让刘毅忍不住起身,而后觉得不妥,又是坐下,连忙摆手,
“不可不可!大姐在我府上就已经让我十分愧疚,再让二小姐做偏妻,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耻笑!”
“欸!何必在意这些!”
贾赦摆了摆手,慨然长叹,
“我家虽说一门双公,可自先父去后,也就不过中等人家,只靠着老旧故亲勉强度日,今番金陵老家恶了上皇,我等被累及,害得大姐儿被送出了宫,下面小辈也没有争气的,我与二弟又年岁已高,眼看着家就要败落,我这心里……”
说着,贾赦竟是掩面抽噎,一旁的贾政初听自家大哥要把女儿送去做偏妻,本是震惊不已,可听到这一番话,想起父亲死后种种,悲从心来,亦是老泪纵横,竟是起身向着刘毅躬身拜下。
刘毅哪敢承受,急忙起身将其扶住,贾政却是趁机抓住他的双手涕泗横流,言语悲切。
“伯爷啊!我……我无能啊!上不能以身报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