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心头一紧,本就湿了的裆部又是冒出热气,头将地板磕的直响,连连赌咒发誓,刘毅轻哼一声,知道对方是狗改不了吃屎,抬手打出一道法力,锁了贾珍的肾水,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珍大哥,这一两年你就清心寡欲吧!好了,我也该走了,不必相送!”
——
离了宁府,正是傍晚时分,刘毅又扮作将君行,来了那座宅邸,至于义忠郡王,似是等候多时。
“少侠,可是有消息了?!”
刘毅并未答话,只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这是他专门向秦可卿讨的贴身之物,是秦业将其抱回时就挂在脖子上的,在轻颜的记忆里,这枚玉佩是旧太子赠与一名侧妃的信物,而这名侧妃正是秦可卿的生母。
“就是这个!”
武元宥看清玉佩的龙纹,就知道这是皇家之物,他自己也有一枚,不过是三爪龙,非是这玉佩上的四爪,
“这么说,那宁府少奶奶真是我同胞妹子!”
“妹子?她是你姑姑还差不多!”
见武元宥那一脸假模样,刘毅暗骂一声,忍不住诽腹起来,
“没想到啊!秦可卿竟然是太上皇与太子侧妃的种!还被旧太子发现,这要是我,我也得造反!
不过旧太子又与太上皇的妃子有染,生了武元宥,这父子俩倒是扯平了!”
刘毅轻咳一声,将玉佩推向武元宥,淡淡道:
“钱货两讫。”
“我晓得!”
武元宥取出一张地契递出,眼神自始至终不曾离开那枚玉佩,
“少侠,不知可有兴致再做一次买卖?”
刘毅将地契收好,随意答道:
“王爷,非是将某不愿,而是有人不愿,说实话,这东西不是我拿到的,是有人给我的,他让我带句话,安分守己。”
武元宥唰的冷汗直冒,突然觉得手中的玉佩是个烫手山芋,他有些后悔,用一栋宅子去换这么个早就暴露的东西,转念又想,那人既然知道,以他的脾气,若是偃息旗鼓反而再也出不了头,索性大家都知道,那就做,在敌人眼皮底下壮大,这也是平衡之道。
念及至此,武元宥这才出口浊气,将龙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