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太习惯被师尊捧脸，本能的退了一步，将自己的脸从师尊的大手上挪了出来。
“师尊，你也不是我救赎的，你是自己走出的围城，我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路标。”
封书阳爽朗一笑，“哈哈，那你这个路标的作用可真是太大了。”
杜垚也笑，在这里他有亲人，又见到了师尊，真好。
“师尊，我还有一个疑问，穆笙导师说的那些——”
他换了更直白的说辞，“你在关注杜家？”
“是。”封书阳承认，“异世界和这里有巨大的时差，我在那里被困了那么久，再回来也不过几天而已。”
“最初，我也会想，你是不是与我同出一个世界？会不会也因为修炼出了岔子，才去到那些异时空。”
“所以我就格外留意这边与你姓名相符，或容貌相似的人。但我没找到，直到——”
“直到什么？”
“直到杜家的五少爷慢慢长大，相貌越来越像你，我才有了怀疑。”
杜垚猜出来后续，“但那时的杜垚痴傻蠢笨，你就又回去闭关找我了？”
“是。”封书阳捏了捏杜垚的鼻子，“谁让你一直不回来，我既怀疑你们不是同一人，又有顾虑，担心那就是你。”
“所以便让穆笙帮我盯着杜家，我好继续闭关寻你。我的经历格外离奇，也不想告诉太多人徒忍是非，所以他们都不知道我是为了你。”
杜垚挑眉，“可穆笙导师好像知道，你格外关注我。还有，他是不是能看破别人的伪装？”
他还记得自己刚来菁华报名时，穆笙看他的眼神与别人的格外不同。
“嗯。”封书阳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有点脸红，直接供出穆笙，“他修成了破妄眼，看人比验真石准。”
至于第一个问题，穆笙确实知道。
这个世界的杜垚长到10岁时，他就放心不下了，所以每次出关都要偷偷去看看。
穆笙堵过他一次，“书阳，你让我帮你盯着杜家，是为了杜垚吗？”
他不敢答，穆笙却是直接挑明，“你之前给我讲的故事，那个回到现实的男主是你吧？魂魄仍然困于异世的是杜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