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流出,谢岁杳这位始作俑者反倒率先嫌弃的松口,呸呸了两声。
但即便是这样,越淮都没有松手,步履平稳的将她放置在卧室的床上。
“你这是在囚禁我吗?!”
谢岁杳用力拍了一下床,她总算知道前两天的不安感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并不是她的错觉,而是她的枕边人是真的憋着坏呢!!
“还是在我家!”
谢岁杳又想到了什么,忿忿的补上了一句。
她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你需要休息。”
越淮回避了谢岁杳的眼神,吐声说道。
“我自己的身体我比你更清楚!我不需要休息!我要出去!”
谢岁杳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扔了过去,怒喊道。
然而越淮却一反常态的一言不发,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原地,枕头被谢岁杳扔在了地上,他也只是弯腰将其捡了起来,轻轻拍打掉灰尘,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可谢岁杳却异常清楚,他这哪里是逆来顺受!他这分明是一身反骨!非要跟她对着来!!
两个人僵持了半天,不管谢岁杳怎么说,越淮就是不肯放她走,固执的要命,跟个守财奴似的。
硬生生给谢岁杳磨的没有脾气了。
监狱的探监时间是有规定的,她不可能一直跟他在这里消磨下去。
于是,谢岁杳打算心平气和的和对方谈谈。
“越淮,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就直说,难不成你要把我关在家里一辈子吗?”
谢岁杳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越淮说道,语气冷静了几分。
“你真的是要去公司吗?”
越淮凝视了她许久,而后用一种冷淡到有些疏离的语气说道。
谢岁杳在其他人面前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可是面对越淮时她却眼神飘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