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后,谢云玠突然打了个激灵。
他突然想到,若是夏为仪的身子治好了,那岂不是很容易怀孕?
她喜色,怕是会一个接一个的怀,无论要或者不要都极为伤身子,还很危险。
他顿时坐立难安,一时不好权衡治病和不治病的优劣了。
雁寻千看出他的纠结,便问他,他立刻将顾虑告知对方。
“……这倒是个难题。”
“你说能不能让我吃药,她就怀不上呢?”
雁寻千摇头:“有倒是有,就是实施起来有些麻烦。”
谢云玠喜出望外,自动忽略他说的麻烦。
“那就麻烦神医了。”
雁寻千: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都说了没把握。
……
有了雁寻千的话,接下来赶路谢云玠都有精神了。
离京城还有十日路程时,他悄悄离开了大部队,日夜兼程不到一日便偷偷回了京城。
趁着天刚亮,他利落翻进公主府,刚落地就有人朝他袭来。
过了两招发现对方功法眼熟,他才扯了面巾道:
“是我。”
谢寅忙收手:
“将军!”
谢云玠迫不及待要见夏为仪,好在还有理智尚存。
“公主屋里有人吗?”
“就公主一人。”
他话音未落,刚刚还在面前的男人嗖一下没了影。
谢寅挠挠头,重新找了个地方藏起来。
……
夏为仪半梦半醒间摸到一团凉凉的东西。
屋子里的地龙很热,有时候会觉得口干舌燥,突然来了个冰坨子她立刻缠了上去。
只是冰坨子很快就捂热了,她想松开,却反被冰坨子抱住。
她在梦里挣扎几下,没有挣脱,最后还把自己弄醒了。
一睁眼,发现自己被人抱着,她本能怀疑是裴恒之那变态又偷偷挖地洞了,但一摸,手感明显不对。
抱着她的男人明显更高更壮,一身肌肉硬邦邦的。
她立刻清醒,一睁眼对上一双漂亮漆黑的凤眼。
借着唯一一盏灯的火光,她看到了对方坚毅的俊朗的轮廓。